她忽然不敢看秦大王火热的目光,直到此时,那个炽爱的,惨死的身影,自己怎么忘得掉?本来,经历了这么多,以为可以淡然!原来,没有么?从没淡忘过么?对于挚爱的亲爱的人,穷其一生,又怎么忘得了?
她微微慌乱,转移了话题,再次叹息:“只可惜文龙……”
秦大王也无话可说,暗忖那小子,自己给他讲了那么多金兀术的卑鄙事,他都不听.早知如此,就干脆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好了.
“唉,老子真后悔,早知如此,不如把金兀术的嘴脸告诉他,金兀术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啊,看他还跟不跟那厮……”
但见花溶不以为然的目光,他呵呵一笑,住口不语,也罢,这小子不跟着花溶,那也是他的命,谁也无可奈何.
“金兀术待孩子,也算真正好.让一个孩子知道了仇恨,又无法报仇,以后一生都活得没有什么乐趣,那对他有什么好处?秦尚城,幸好你不曾告诉他.”
“你一再叮嘱我不许说,我岂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