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逼死吗?你爱弄哪弄哪去,只要别出现在我眼前就行了。”
陆宸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将散落的画稿一一捡起塞进侍漪晨的包包里,然后抱起她,往楼梯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对陆佳凝说道:“茶几上是我新酿的酒,如果不想晚上气得睡不着,跟她一样,随便挑一瓶。晚安,祝你好梦。”
陆佳凝瞪着他,几近抓狂。
陆宸和抱着侍漪晨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她丢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走向窗前,点燃一支烟。
别人总是问他:“你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他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就比如,他不知为什么会将侍漪晨带回这里,一个连唐怡都不曾跨入的地方,只属于母亲去世前,他和父母亲、胞姐曾经快乐生活过,如今只有他一人孤独生活的地方。
其实,他完全可以将她丢进楼下的客房,但是在胞姐追问她是否是新任女友的时候,他并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