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看见郑爸爸的脸都绿了,然后发足狂奔向我指的方向。
二、他叫我名字的时候跟顾北安明显不同,从来不带儿化音。
我知道郑靖南很恨我,他恨不得拿削铅笔的小刀把我片了。
这一点,在他被罚站在小区里那棵巨大的芒果树下蹲马步,拿眼睛剜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而不是那期盼已久的爱意。
我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为她递上百货店里买来的冰水,他却倔强地将脑袋转向了一边。他说:“夏朵,你无聊不无聊啊,我谈恋爱干你鸟事。”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跟顾北安明显不同,从来不带儿化音。
泪水在眼窝里面打着转儿,还好没有落下来。
身后的顾北安为我帮腔说:“我草郑靖南你什么毛病啊,开个玩笑有什么了不起,咱们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以前你也没少打过小报告啊。”
他说:“你是不是找揍啊你!”
我本来以为顾北安只是说说而已,结果半分钟后他就真跟郑靖南打成了一团,郑靖南从小扎马步,扎出了一身硬功夫,不一会儿就把细胳膊细腿的顾北安打了个落花流水。
后来,顾北安家的小狼狗想冲上前去为主人帮忙的时候,冷不丁被我揪住了尾巴,揪的嗷嗷直叫唤,它转过头来咬我的时候,我趁其不备踢了它的嘴,它就夹着尾巴逃跑了。
哈哈,大仇得报。
那一天,郑爸爸闻声赶来制止了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