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告知她消息的甲九还说,那白葛氏这几天本来保养得宜的乌发这下全白了。
“该!我才不会因为她现在可怜兮兮的而同情她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永媛对那位老婆子没有什么同情心,梅莓也道:“她自己一个寡妇拉扯儿子长大,其中她自己受了多少困难她能不知道?
做了婆婆的人,遇到同样不幸变成了寡妇的儿媳却极尽刻薄,说她与刚出生的女儿克夫克父。
她就不曾想,若是以前她与儿子相依为命时旁人说她丈夫的死亡是她克夫,说她儿子克父又当如何?”
梅莓说着直摇头,“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回旋镖非得扎到自己身上才疼。”
“可是姐姐你也没对她说这事啊。”
永媛听见梅莓这话,只觉得梅莓先前拿她儿子做筏子还是轻了。
“姐姐你就该这么说的。”
“然后呢?人家就剩自己一个,万一真的听进去了自己直接抹脖子上吊了,这不就是我们的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