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后来你醉了?那天,何福伯来我的新屋——新屋是村里统一规划修建的农民新居,一幢幢房子就像城里的别墅一样气派——和父亲闲聊时,又提起当年那件事。
可不是,母亲接过话茬,一回家就吐了,睡了一整天。
呵呵,父亲笑了,那次我还真喝醉了。
春根,你真够意思,不是你帮忙给我那些粮食,我真要把孩子送人110了。何福伯感慨道。
乡里乡亲能不帮衬一把?父亲说,不就是几斤米嘛。
哎呀,你是冒了风险的。毕竟你偷偷把生产队的粮食给了我。何福伯说。
什么生产队的粮食,父亲说,我从自己家里分的米里,匀了几斤给你。
那,你为什么要喝酒呢?何福伯问道。
我不喝醉,老太婆问起来粮食少了,我该怎么回答?
难怪啊,我就觉得粮食不够,但你醉醺醺地回来,我也不好问。母亲嗔怪道,害得我们吃了一个月的野菜糊糊。
野菜糊糊?一定很好吃吧?六岁的女儿插话道。
大家一听都哈哈笑了。
乖孙女,现在生活好了,你想吃恐怕都吃不到了。父亲慈爱地对女儿说,满是沧桑的脸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选自《潍坊日报》2014年11月28日111唤醒/王生文第一次走进家政公司的腊梅,对能否找到一份钟点工的工作,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公司工作人员接待了她,一番交谈后,工作人员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让她与一个叫春芬的女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