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脸色稍霁,闷着声道:“那你这是?”
“朕是为你准备的嘛,狗男人——”
燕姣然笑盈盈道,一对滚硕肥美的傲人酥乳透衣而贴,似有若无地轻挨在他臂侧。
欲拒还迎,求而不得,某些时候,可远比投怀送抱有杀伤力多了。
这天赋……
蠢娘们当皇帝是真的屈才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
为他准备?
准备个锤子啊!
这种软刀子杀人不见血,最是要人老命,他可无福消受。
秦渊不禁想起前世那个倒霉催的舍友。
他继承了爷爷奶奶和爸妈的努力,在机关里混了个闲职躺平,终日混吃等死。
不抽烟不喝酒不蹦迪,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不缺钱,就是喜欢玩游戏。
然后,某一天,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情落在了他手里……
秦渊清楚地记得,他喝着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项目而已。”
“这些人跟拼了命一样在抢。”
“什么送钱送礼,古玩字画,帮他请家教,帮他刷单各种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