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两三年内,南殷国的百姓每月必会光顾他文新药铺一回。长此以往,你猜猜,咱们江家药铺还会再有生意吗?”
王贵儿一听恍然大悟:
“您是说,对方原本要三年之久花六十多两才能治好的病,咱们明推一把,让他们不到三个月只花个十五两便能完愈。原本天大的买卖,平白无故会让骆家和梁家少赚七成的钱?”
“而且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众人即便对文新药铺尚存好感依旧没形成依赖。咱们江家有大批的药厂,制药成本天然比对方低出不少,双方药铺后续竞争,主动权依旧还握在咱们手中?”
江别云默默点头:“正是此意。”
“可是...”王贵儿还没高兴太久便再次愁绪起来:
“我们能想明白,楚非然定也不傻。他会同意将药包里的替代药换成觉醒根吗?这明摆着是在挡自己财路嘛!”
江别云冷笑了声:
“他自是一千万个不同意!可我给的是那个叫彭超的瞎大夫,又不是他!此人当初尾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跟咱们对着干,说他就是图几个钱,我看不见得!对方心中自以为傲的善念和公心,一路支撑他走到这里,堪称是个孤胆英雄。”
随后,公子眼神凌厉:
“可也正因为他盲目的善念与公心,终会帮着咱们撮破对方想垄断南殷药界的无耻美梦!他和楚非然本性不同,相互反目那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