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又被秀到了,念在夏冰洋和他姘头聚少离多见面不易,所以放弃催促夏冰洋,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等。
又是十分钟过去,副驾驶车门被拉开,夏冰洋上了车,道:“走。”
任尔东先把车开上公路,才说:“腻歪。”
没听夏冰洋有所表示,任尔东转头朝他看,见他看着后视镜中逐渐被拉远的人行道,以及纪征逐渐模糊的身影。
“你可腻死我了,刚分开就舍不得了吗?”
夏冰洋从后视镜中收回目光,直接岔开了话题:“刚才娄姐给我打电话,你们发现了什么声音?”
任尔东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自己听。”
夏冰洋找出他存在手机里的几秒钟音频,听了不下几十遍,脸上越来越严肃,问:“郎西西有什么判断?”
“小郎说从音波上分析,像是什么击打类乐器。”
夏冰洋沉声默念:“击打类乐器……”很快,他想到了,“蒋志南是不是有收藏老玩意儿的爱好?”
“对啊,小郎前两天不是还查到他上个月买了一套高仿的青铜——”
说着说着,任尔东一噎,惊疑地看向夏冰洋:“我靠,他买的是青铜编钟。”
“叮”或者“当”,震颤且有回音,酷似古老的编钟被敲击后发出的音符。
夏冰洋沉着地拿出手机拨出娄月的电话,让娄月直接和郎西西对接,查出蒋志南在七月份买的那套编钟的去向。等夏冰洋挂了电话,任尔东就急道:“这也不对啊,一套编钟几百斤重,还那么占地方,难道蒋志南把它塞到车里到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