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现在是敌方员工，请不要打探我身边人的消息。”程瑝警惕：“少拐弯抹角的，这么多年的臭毛病还不改改，再不说我可走了。”
杜沉无奈，他在商场上习惯了循序渐进的谈话方式，奈何这位从不按常理出牌，并且还有任性的资本。
“程氏和楚氏一直不对付，楚风云行事虽然霸道，却没一直出过什么大错，楚家的那老两位也一直护着他，如果不是最近冒出来一个女人坏了他的运气，我还找不到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杜沉眼中闪着锐利的光。
刷。
程瑝扭头上下打量姜糖。
“喂喂喂，你看我是几个意思？傻子都知道那个女人指的是云秀秀啊。”姜糖炸毛。
她好好地当着透明人怎么也能躺枪，总感觉自己高尚的人格遭到了质疑。
“咳。”程瑝尴尬转回头，在姜糖不善的注视下端起刚上来的咖啡一饮而尽：“再来一杯。”
杜沉推眼镜的手都抖了。
你当这是喝凉白开呢？
服务员端上新的咖啡，临走恋恋不舍地看了姜糖一眼，被杜沉看在眼里。
他从随身带来的包里取出一张卡放到桌子上：“这个东西，昨天晚上被人送到了楚风云的办公室，我恰好看到，就帮你拿了回来。”
结算卡，正是那天楚风云脑子一热留下，又被刘秘书拿走的卡。
“你想怎么做？”程瑝只是淡淡瞟了眼那张卡，漠不关心地拿起咖啡又是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