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春归这做足了准备的,听到这儿也不免吓一大跳。
这村子一年多来发生了大大小小多少事儿,可作怪也是作到明面上来的,哪有这污七八糟的。当初李兰硬是给蔡氏夫妇俩按一个偷人的名头,到头来自个儿却是沾上了。
春归张了张嘴:“……那人是谁?”
里正媳妇儿叹气道:“程桂香不敢明面上说这事儿,背地里却同许多人讲了个遍,程家的长辈听着了也不免过来问询,可怪就怪在程天保又一口应下了这孩子就是他的。”
春归:……
“先是把人打了一顿,又朝外说孩子就是自个儿的,可又听那程桂香说两人每日都是隔开来睡,程天保日日都打着地铺。”
里正媳妇儿也是一头雾水:“这事儿到了这儿也说不清楚了,可寻常人家有了孩子早就大门敞开分糖吃了,这家子却是大门紧闭,白日里也不出门了,好好的农忙季,几亩地都给荒废了。”
不说那田地,春归来时不也瞧见了门口一堆杂乱吗。
春归听得一团乱,自个儿理了一遍,半年未同房,程天保还能应下这孩子,这怕不是被李兰给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