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一轮落日呀,这分明是又一轮随时准备冲向又一条新曲线的朝阳!
这个“她”,被任老师和乐善桥共同等到了吗?
评完这首诗,我想起一首他写给人生中遇见的又一条曲线——“她”的诗:《她,永远的十八岁》(备注:钥匙是“圆”)。
18年间攒下的216轮满月同时升起! 任老师啊,这女人和爱情到了你这里,被你搞得这么浪漫, 这么姿态万千、惊天动地,你让我们这些后生再怎么下笔呀? 奈何?又奈何不得! 任洪渊,一位一次次被曲线偏爱和拯救的诗人。
任洪渊汉语文化诗学的本土性反思
——兼及任洪渊的诗歌创作
赵思运
任洪渊似乎从来都不是大红大紫的学者和诗人,正如他特别偏爱的一句话,他是“侧身走过同代人的身边”的人。他总是在别人顺流而下的时刻,上下溯源,侧身旁观,唯此,方可洞悉历史真相与文化真相。他的三部曲:《女娲的语言》《墨写的黄河:汉语文化诗学导论》《汉语红移》,将汉语置于法语、德语、英语、俄语的视野之内,通过对古代汉语的再解读,让东西方语言、文化、诗学、哲学等层面互相发现、互相体认、互相激活,逐渐清晰地呈现出汉语文化诗学的个案,为汉语诗学的发展勾勒出一幅醒目的剪影。同时,任洪渊以形质兼美的诗作,充分践行了他的文化诗学理想。其论其诗,形成精妙的互文关系,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