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蕙看着那拴住的门栓,只觉得有些诡异,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砰砰跳,“我自己来吧。”
话音一落,谢锦朝已经抽走了她肩上的毛巾,双手压在她肩膀上,“坐下。”
薛蕙几乎是被按着坐到凳子上,就跟烫到屁股似的,想起身拿过毛巾,“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谢锦朝不予理会,用毛巾包裹住她的头发,认真的绞起来,“要是疼了,就告诉我。”
“好吧。”薛蕙莫名有些紧张地攥住衣角。
今晚上的谢锦朝,有些怪怪的。
房间里静下来。
谁都没有再说话。
入耳的,全是棉布摩擦头发的窸窣声。
以及低微的喘息声。
薛蕙下意识地放轻呼吸。
头发擦的半干,他的手指时不时在她头发里穿梭,痒痒的,若一阵一阵电流从头皮窜过。
很舒服。
薛蕙眯了眯眼。
谢锦朝见她放下慢慢放下警惕,跟主动用下巴蹭他手指的黑猫一样,只差打呼噜了。
他弯唇一笑,放下手里的毛巾,开始给她按摩头皮。
“舒服吗?”
薛蕙“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几天,她太累了。
等她靠在他身上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谢锦朝一手揽着她的肩,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喊道,“蕙蕙?蕙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