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
“你继续,继续。”
“知道吾皇为什么拿周氏没办法?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钱,每年国库五分之四税收靠的都是周氏旗下的产业,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温慈没回答。
“我问你呢!”庄礼瞪眼。
“我打死你!”温慈最终没打死庄礼,因为庄礼很快转入正题。
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的庄礼毅然决然乔装到周氏那里把钱投进去。
“我拿周氏给我赚的钱去对付周氏,知道这叫什么吗?”庄礼自鸣得意道。
“不知道。”温慈摇头。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智不智慧?佩不佩服?”
瞧着庄礼那股嘚瑟劲儿,温慈呵呵了,“你就没想过周氏根本就知道你是谁,才会让你赚那么多钱的?”
“不可能!好几千万!”庄礼提到数字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温慈则是一副瞧你那没见过大钱的样子嗤之以鼻,“大傻子!你那点钱在周氏眼里毛毛雨都算不上,周氏骗你的,她就是想用钱麻痹你,目的是断南越王的退路!”
终于,庄礼不说话了。
事实如此,容不得他强词夺理,“如果当初本公子能拿那笔银子训练出一支铁策军,至少能先把吾皇救出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温慈不以为然,收了碗筷。
“是啊,说什么都迟了,谁能想到看着无毒无害的萧文俊竟会是个畜牲,你都不知道他畜牲到什么程度,他居然从十年前就开始谋划算计吾皇跟周老板,南越官商这十年来之所以激化到不可调和的地步,萧文俊从这里面没少干不是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