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远远的,不再出现你们的生活里。”
许可心哭泣声悲惨可怜,其余散步的病人纷纷看过来。
严景驰突然出现,站在许可心身后,愤怒指责她,“严知许,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忌妒,明知道许可心精神状态不好,还跑到医院来刺激她。”
忌妒?他用忌妒来形容自己?
“严景驰,是她主动跑过来跟我说这些话,不要没有证据,她随便一哭就来冤枉我。”严知许第一次受到被人冤枉的气。
许可心颤抖着身体,好似害怕般往严景驰身后躲。
“许可心在医院,她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怎么主动找你,让你来医院?”
“我来医院是取体检报告。”
严景驰看着严知许空空如也的手,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
“体检报告看完,刚刚让我扔垃圾桶了。”严知许着急解释,他俩的感情她不想参与,但她不想平白无故被泼上脏水。
“编,继续编,严知许,我从来没发现你还会说谎。”
“严知许,你不要给我耍女人那些手段,你知道我最讨厌的。”
许可心手攀上他的心脏,上下抚摸在帮他顺气,“景驰哥哥,你不要生气,严小姐可能是心直口快,无意说的,可心没事,不要在骂严小姐了。”
许可心懂事般用力止住眼泪,上气不接下去,抽抽搭搭,眼里是强忍的委屈。
严知许只觉得心累,他不相信她,他心底认定的真相,不管她如何证明,他都不会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