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抚上姜白的下巴,捧着她的脸让她看他:“反倒是你会难忘,不是吗?”
他弯腰亲吻姜白发白又冰冷的唇,舌尖一下一下滑过她的唇瓣,用这样的方式让它回温。
“我不会害怕你要逃走,因为你逃不走的。”
姜白放在两边的手用力握紧。
面前的男人正以最亲密的姿态亲吻她,可笑的是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姜白的唇再次变得红润,周易最后啄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就算你撕了证件,它依然是有效的。”
“你那么在意我曾经冷落你的那一年的话,我现在还你,你还有半年。”
“半年后,我们去补办证件和婚礼。”
姜白勾起带有讥讽意味的笑,两人贴合的距离,讲话的气息清晰的扑洒在对面脸上。
她一字一句:“你,做,梦。”
过年的鞭炮不断作响,遥远的传到姜白的耳朵。
临近过年,周易居然精心打扮着屋子,认真的模样是姜白嗤笑的。
大年三十跨年夜,周易烹饪了美味的佳肴,做了满满一桌团年饭。
可餐桌的人只有两个,不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