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搬家的动静不小,不过阿满在后院的院子,离正院这边实在有些距离,阿满依旧睡得香甜。
日上三竿,院里知了叫个不停,阿满脑门上被热的一头汗,烦躁的踢开身上的薄单子,从炕上出溜下来。
洗漱干净,人也清醒几分,这才想起昨晚的小黑,喊了几声儿一也没见狼出来,白老头在隔壁听到声音,踩着梯子翻上墙头。
“小黑,我看它一早进山了。”
阿满纳闷,以白老头的性子,绝不会无缘无故盯着一头狼,“白老头你干啥了?”
白老头一噎,“能干啥,就是提醒提醒它找草药的事儿。”
老头嘟囔一句,麻溜顺着梯子往下爬,不想和这丫头说了。
“哎,老头,贺二叔和二堂哥伤咋样了?”
“我白神医亲自去看,有治不好的伤吗?”隔着院墙,白老头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阿满又喊了几句,没人回应,索性不再喊了,想起峥哥信里提的事儿,自己一会儿还是亲自去找一趟吧。
“醒了?”芳婶和老忠已经去镇上吧鸡鸭蛋、还有果子这些卖完回来了,阿满点头,看了几眼发现没见老太太,顺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