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相机的女学生红着脸上前,点头说着好,然后半蹲下身子开始找镜头。我不太乐意地退后想要闪躲,却被昭良从背后揽住了腰身,在我还未回神之际,镜头一闪,我被昭良揽腰靠在身侧的模样就被留在了相机里。
“先生,您和您太太真般配。”女学生出声夸赞,同时用一种微妙的方式试探着我们的关系,眼角眉梢都在打量我。
我不是个美艳的女子,至少不是如月凤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貌,在许许多多的女子中,我只能勉强算是中上姿色,谈及与昭良的相配,自然也不会是真心。
我以为昭良会出声解释,但昭良却笑了,道:“是吗?谢谢你的祝福。”
昭良带着我离开,走在山路上,我问:“为什么不解释呢,那个女孩儿很漂亮,又是女学生,她很喜欢你。”
“那又怎样?她再好,也与我无关,要是我觉得好还可以。”“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子还算好?”“比如你这样的。”昭良笑着侧眼看向我。
我微笑,对他的回答并没有多少意外,风月呀,不都是这般的语言相和,各自调笑吗,不必太过认真,随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