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个头不大,应该和苏格兰牧羊犬体形相当,通体发红,一道鲜艳的鬃毛从前额延伸到臀部,贯穿了整个脊背。在手电筒灯光的刺激下,这小家伙似乎有了一点点的反应。
“这是什么啊?”法玛斯捂着鼻子,嗓音有些含混不清,“气味恶心。”
“红脸,”薛裴顿了顿,“雄性红脸,年纪在七八个月,看样子可能是被麻醉了,不过剂量不大。”
她轻叹一口气,慢慢直起双腿:“虽然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证实但我差不多已经把来龙去脉给摸清楚了。”
“你都清楚了?”法玛斯一脸困惑,“我怎么越来越糊涂?”
“是啊,年轻的猎手。”乌兰也接过话茬,“能给我这个思维迟钝的老人家解释一下吗?”
“你被骗了,乌兰,”薛裴指着阿隆的尸体,“这个人早早地出卖了你,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东西。他和雪梨—我想应该是化名,反正就是那个从美国来的美女医生,哦,等等……”薛裴摇摇头,“还不一定是美国人,她是阴谋的发起者,也是负责监督你‘工作’的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