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了白卫仁的事,王芬芬长进了许多。
扈长栓一方面是想解决知青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想给季轻然添堵。
如果男知青们真闹出什么事,自然会影响季轻然的名声,他乐得看戏。
可王芬芬一说,他又觉得自己想浅了。
城里的有钱人玩心大,不知轻重。
万一他们真的胡来,把事情闹大了……
追究起来,还是他安排知青去季轻然家里住的,他怎么都脱不了干系。
“芬芬说的也有道理,”扈长栓点头道:“行,那我再思量思量,你们忙吧。”
扈长栓没再多留,转身走了。
季轻然知道扈长栓看她不顺眼。
但她现在有派出所的警察做靠山,扈长栓既好面子还想往上爬,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他只能在些许小事上给她使使绊子,但她也不会让他得逞。
……
季晓惠今日去了县城,她独自走在回村的路上。
本来季黄河要送她回来,但他临时有事,又说没办法送她了。
那时天色已晚,季晓惠好不容易才搭到一辆三轮车,坐到了乡镇交叉的路口边,下了车。
她一边走一边愤恨地嘀咕,将季黄河骂了一路。
路上无人。
狭窄的入村口,两边都种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