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革命党或是袁世凯,曹莲都没有什么个人偏好,在她心目中二者比重不分高低,她所在意的,只有凤鸣歧一人。对于凤鸣歧交办的事,也不会等闲视之。她琢磨着:
“人上车很容易,但是如果田满盯上她,想跑可就难了。大哥你想的这个办法不错,找个人扯开田满的眼睛,剩下的事就好做了。但是绿云也得走得稳当,如果田满点名要抓她,咱的人就不容易想办法。”
凤鸣歧点头道:“这几天找帮里关系要跑路的人不会少,不管是谁,一律放行,先让铁路上乱起来,让那些密探忙个手脚不停,我们的事就好做了!至于绿云……最好是从她自己走变成别人逼她走,这样才最便当。如果是普通的女子,只要我带人每天去她那闹一闹,她肯定就要走了。可是绿云有马千里的面子,我去那闹事她不告诉马千里的话就这么也说不过去。萝卜头不是傻子,这法子怕是不成。”
曹莲忽然道:“这有什么不行的?我看啊,要赶她走,还非马千里不可!大哥你别忘了,马千里的老婆可是出名的母老虎夜叉婆,她要赶一个女人走,自然最容易不过。就是一条,绿云得受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