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尾巴又向云栀的方向指了指。
沈遇年随着它指的方向向云栀看去，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栀栀？”
“嗯。”
云栀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紧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惊恐，可并没有。
在得到云栀回答时，沈遇年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好奇和惊艳，之前的怀疑如潮水般尽数褪去。
这一刻，他的一切疑问都得到证实。
曾经他一度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云栀本就不属于这个人间，她是虚无缥缈的，他永远都抓不住，也留不下，终有一天她会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如今看见她这个模样，他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
他也终于明白，明明知道云栀是爱他的，他又为何会总是惶恐不安，原来云栀真的并不属于这个人间。
所以，“你现在要离开了吗？回到属于你的地方？你走吧，我不会拦着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真心爱一个人，并不是将她束缚在身边，还是给她自由。”
沈遇年擦了擦眼角，不想让云栀看见自己的眼泪。
他也不敢看她，担心再看一眼就会求她留下。
云栀就静静的看着脑补过头的沈遇年哭唧唧，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哄。
谁叫这个家伙总是听不懂话，她一直都强调自己并不会离开并不会离开，结果他还是会脑补。
既然他喜欢脑补，就让他承担后果。
不仅如此，还要有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