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巧了,来告状定北王的这个御史就是去容王封地上的那个。
“皇上,臣此去东州,真的是明察暗访,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这份供词,臣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定北王苛待伤兵的供词之中!”金御史也蒙了,他来之前检查过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皇上,这份供词尚且有待求证,如今可以商榷的是定北王在北疆疑点颇多!”
“定北王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朕自然会排别人去查。金御史你先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萧康帝并没有被金御史带跑话题,又将原本的话题给扯了回来。
方才,萧康帝大约翻了一下那些证据,确实有定北王的一些罪证,可是事实模糊,过程不清,倒也不用担心。可是这一份罪证后面一串的血渍,却让萧康帝无法忽视。
若这是一封血书,又是万民血书,那就不容小觑了。
“皇上,先前有御史弹劾容王,说容王强掳民女,此事臣在容王封地仔细调查过。有这事儿,却并非皇上所以为的那样。被强掳的民女是东州人士,租赁的田地也是东州的田地,可是却非皇田,乃是东州当地地绅的私田。农户租赁了私田之后,地租上涨,农户种的粮食还不够交的,地绅就强行掳走农女贩卖。”金御史擦了把头上的汗,将先前奏折上的话重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