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随时走,想去哪儿去哪儿。”白纪川伸手摸摸一然的脸颊,“下个月公司年中年会,我会休假几天,我们去逛逛吗?”
“天太热了,哪里都不想去。”一然说。
“去南半球不就好了。”白纪川道。
一然眼睛一亮:“去新西兰还是澳洲?”
夜色深深,一然躺在白纪川怀里,拿着手机翻阅app,查着机票价格酒店民宿等等,计划带爸妈和糕糕去哪里,他们单独去哪儿,白纪川在看书,安静了许久,一然忽然说:“我去的图书馆要重新装修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让我把论文写完,我今天碰到傅瑶了。”
“她负责这个项目?”
“是吧。”一然放下手机,说,“我觉得吧,他们可能要结婚了。”
“为什么?”
“我猜的,当然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一然重新拿起手机,给白纪川看某家民宿,“怎么样,一家人住在一起,会不会打架?”
白纪川说:“别省钱了,还是订酒店,分开住的好。”
这会儿功夫,傅瑶和蒋诚,正隔着黄浦江打电话,她叮嘱蒋诚不要喝太多酒,就把电话挂了。
蒋诚今天在好友杨辉的家里,周末就是他的婚礼,他也重新找到了合适的人过一辈子,还记得离婚后家里被龙卷风袭击过一般的凄凉萧条,这会儿大红喜字贴满墙,蒋诚爬上梯子,把彩带固定在吊灯上,笑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