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名字,苏仲已经知道是谁了。
哑巴黄听到声音很惊恐,苏仲对他说了一句:“没事,你睡吧。”他则出门了。
到了外面,只见白长礼站在了院门外,隔着篱笆笑着:“快点儿吧,今天下午在山上抓了一只野兔子,专门来找你分享的。怎么样,咱们哥们儿够意思吧?”
苏仲却没什么心情,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差辈儿了。”
“行啦,你小子还跟我装什么装?”打开了院门,白长礼走了进来,晃了晃手里的兔子肉,还有两瓶酒,“瞧见没,还有两瓶二锅头呢。”“我不喝酒。”“我知道,我喝的。给你喝啊,糟蹋东西。”两人笑着,进了屋。
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哑巴黄。他怯生生地站在了卧室的门口,可看了白长礼一会儿,一双眼睛就带着欣喜的光。
白长礼也愣了一下,看看哑巴黄,又看看苏仲,带着询问的神色。
苏仲想起来了,白长礼似乎对哑巴黄也不错。他说道:“在院里支张桌子吧。”他把活儿派给了白长礼,自己则安抚着哑巴黄躺下。等到哑巴黄睡着了,他才到了院子里。
只见白长礼架起了一口锅,烧着柴。兔子肉在锅里翻滚着,浓郁的高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诱人的香味儿散发开来。
“你可真行,为了案子连哑巴黄都接进家里来了。赶紧尝尝,火候正好!”白长礼递给他一双筷子,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早已是食指大动,按捺不住肚子里的馋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