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花也听得白了脸,她家有三个煤球炉,哪个屋都在用,这要是中毒,一家人都没了啊!
应淑揉着眉头,疲惫地问:“德平叔买煤球炉,怎么不说一声呢。煤球炉不能在密闭的环境里用,得开窗通风,不通风的话,就容易煤气中毒。”
周春花和宋淑芬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应淑总会时不时把屋里拉开一道窗户缝,老说用着煤球炉不能关窗。
他们都以为,是应淑不喜欢煤球炉的气味。
到了晚上,周德平赶了过来,他刚卖完炒货,一听说周家福出事,连家都没回就赶到了县城。
周德平过来,应淑和周春花就替换他回去了。
一些麻烦的手续和检查都已经做完了,两个人照顾周家福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应淑也跟周德平交代了医生说的话,除了这些,她也把自己心里的猜测跟周德平透露了些。
宋淑芬已经吓得连魂都快没了,她怕给宋淑芬说了,宋淑芬会接受不了。
“医生说的是脑组织水肿有点严重,脑子受到了影响恢复得慢,对人影响也大。我觉得德平叔你得先准备好钱,估计得住一个月的院。”
“你别瞒我,应淑,你跟我老老实实说,家福他——能不能治好?”周德平紧紧地盯着应淑,一瞬间也不放过。
应淑沉默了下,她迎上周德平的双眼:“医生没有说,但我觉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