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与安走后,欣宴也被气成了海豚。
“他凭什么觉得我不适合照顾王妃啊!王妃都怀孕了,还不能吃她想吃的东西,做她想做的事情,那多憋屈多烦闷啊!她虽然怀孕了但万事还是要以她为重,但是那徐与安却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孩子好,嗤——
“孩子还没出生呢,就口口声声为他好?难道为了他好,就连她亲娘的喜好都要被剥夺吗?呸!”
欣宴气得脸色铁青。
更是直接蹲坐在游廊前使劲揪扯着一株野草,将野草都揪得可怜兮兮了,还在愤愤不平:
“真是的,他以为他什么人啊!”
“妇科圣手吗?”
“他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对的?”
……
在不远处将欣宴这愤愤不平的牢骚话语都听进耳朵里的扶子春和三笠流风对了个眼神。
三人共同长叹。
“看来我哥哥对于欣宴并没有特别的想法。”
流风补充说:“欣宴对徐丞相也没有,欣宴对任何人恐怕都不会有这种特别的想法。”
三笠怀疑地瞥他:“你怎么知道的?”
流风无语:“她那样愚笨的脑子只能拥有浅显的喜恶,太深奥的感情她理不清的。”
三笠眯起眼睛:“你是不是骂她了?”
流风:“……”
扶子春也附和说:“对啊,我也听到了,并且好像还骂得很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