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程光炜:《中国当代诗歌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322页。
(86) 洪子诚、刘登翰:《中国当代新诗史(修订版)》,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47—148页。
(87) 任洪渊:《墨写的黄河:汉语文化诗学导论》,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5页。
(88) 洪子诚、刘登翰:《中国当代新诗史(修订版)》,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48页。
(89) 任洪渊:《墨写的黄河:汉语文化诗学导论》,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1页。
(90) 程光炜:《中国当代诗歌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322页。
(91) 在诗坛之外,任洪渊的诗与诗学也受到文艺界、美学界的关注。除前面涉及的伍方斐文外,还有文学批评家认为任洪渊的诗歌写作是“一种对母语生命的新的沉醉,它是我们第三世界文化特性的展示,也是我们全球性后现代文化氛围中展示一个第三世界民族的全部可能性的契机”。(张颐武:《母语的召唤与任洪渊的诗歌写作——“后新时期”诗歌的一种走向》,《文艺研究》,1993年第5期。)有美学家认为“诗人的这种类似知识考古学的文学表达倾向……在目前的文化语境中,对历史的再表达,可以看作对现代化进程强大压力的一种抵抗,也是对膨胀得已经失去控制的形象体系的一种重新凝聚”。(王杰:《审美幻象研究——现代美学导论》,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238页。)有文艺理论家认为任洪渊的诗歌语言是一种“自为语言”(“为语言自身的语言”),作为对“西式语言形象的一种反拨,诗人厌倦了西式语言,毅然返回汉语——汉字的未被污染的原初层次去寻觅,显示出这样一种语言倾向:只有原初的童真语言,才可能为无家可归的当代人寻到新的生存根基。从而有原初式语言形象”。(王一川:《自为语言与文人自语——当代先锋文学对语言本身的追寻》,《南方文坛》,1997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