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严元香将我赶到了教室门外去,喜欢小孩子的珍花哼了一声跑出来跟我站在一起了,然后我们就逃课了。大名鼎鼎的严老师忙着补课没空搭理我们,随我们跑出去玩,便招呼了一声,别跑太远,到时间记得回来吃饭。
我叔叔忙啊,他既要在学校和家里教书,又要起早贪黑做饭给我们吃,我年纪小爱闹腾,珍花精神病没痊愈,他不放心我们用火,所以必须有他在场我们才可以进厨房烧火。
我以前想给叔叔做饭的那一次把厨房烧了一小半,他才下了禁令的。在做老师的他眼里,我们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我和珍花去了严元香给她布置得温馨的房间,翻起了她那些记录得琐碎的手稿,她只要想起什么,就颠三倒四给我讲过去的事情。
从我很小的年纪,珍花便给我讲述了很多关于日本鬼子如何屠杀中国人的故事,特别是她经历的那些事情,她每次讲起来都呜呜痛哭,然后影响到不稳定的病情,她会突然激动地破口大骂日本鬼子,有时候甚至一副歇斯底里的状态,骂得隔壁房间的叔叔和学生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