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牧已经很满意,只要棉花田没有问题,那么明年之后,棉甲便会大规模投入武备之中。
“伯烈,你我试试此甲的威力,如何?”
“主公,甚好。”
喊来了一个护卫,先裹了一件铁甲,随后,才将棉甲披在外面。
“二狗子,你莫怪我!”拉弓的老卒,痛声开口。
实际上,两层的防护,又有铁甲又有棉甲,除非是司虎的力气,否则,根本不可能射伤。
“二狗子,在家乡的时候,我趁你媳妇睡着之时,摸了她的小腿,哥哥对不住你。”
徐牧和东方敬,听得面色无语。不过是走个过场,这一个拉弓的,一个挡弓的,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挡箭的护卫,似是听到了某句心里话,表情一下子精彩起来。
老卒松脱了手,响箭往前透去。
不多时,中箭的二狗子,嗷叫一声,整个人往后栽倒。
徐牧惊了惊,待想去看的时候,发现护卫二狗子,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全身并无见血,整个人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