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你做了什么？”钟文静一边用笔敲着自己的掌心一边问。
“我去探她的动脉，已经没有脉搏了。”张霆紧紧地握着拳头，“我拿出电话，想打急救中心的电话。这个时候，我的头开始疼，加上害怕，我逃回了车上。”
“你确定那个时候罗杏李已经没有生命迹向了吗？”
“确定。”张霆咬着牙说，“当时我虽然很慌张，但我可以肯定她已经没有脉搏，停止了呼吸。”
“接着呢？把车子开走之后，你去做了什么？”
张霆的双手青筋爆胀着，情绪很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很害怕，非常害怕，我知道自己闯祸了。当时我首先想的是，我得吃药，我不吃药会犯病。所以我开车回了别墅。我吞了五片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然后躲进了我的房间。”
钟文静慢悠悠地问：“草酸艾*，这是一种药吗？”
张霆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