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公堂尿裤子的事已经沦为整个宛平县的笑柄,已经丢人丢到家。加上这次的惊吓,李大庆恐怕,咳咳,某些方面……已经不行了……
谢茵茵那叫个心情愉快,百姓只看到谢茵茵收钱为坏蛋辩护,和她那个坏爹谢方樽一样。没有人理解谢茵茵,谢茵茵也不需要人理解。她谢茵茵做事,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转弯的时候,她冷不丁撞上一个人,谢茵茵没有抬头,也没有看清撞得是何人,匆匆就走了。
只是隐约,鼻端闻到了一缕清香。
今日的酒楼茶馆可就高兴了,因为意犹未尽的百姓完全不想回家,全都聚集在这里继续热烈聊天,小二伙计忙都忙不过来。
与一楼的热闹拥挤相比,昂贵的楼上雅间,却只有一间门幽幽打开。
伙计小心翼翼伺候着,脸上的笑都是硬挤出的谦卑。
雅间里此时有两人,一个人一身黑衣,衬着他脸色像是鬼一样白,冷冰冰站在桌前。那一身阴寒让伙计都害怕。
另一个坐着的男人,倒是淡淡带着微笑。一身寻常布衣,打扮的和楼下的那些百姓很像。但伙计一眼就能认出这两人绝不是宛平县的人。男人眉眼一带的那股惊艳,那一身与周遭环境极为不协调的气质,只那般随意一坐,就感到一股逼人的威压。
“小人就先下去了,若有事,请贵人随时吩咐小人。”
临走时,伙计遵照吩咐,特意打开窗子,男人听着楼下的声音,越听,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清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