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景安侯府外。
一辆普通的黑布帘子马车已经备好了。
马车旁边守着车夫,还有两个庞大腰圆的四五十岁的管事婆子站在马车两侧。
而踩着脚蹬子被扶上马车的,不是别人,正是要被送出景安侯府,去城外庄子的大娘子甄氏。
朱管家将大娘子扶着进了马车车棚,忧心地给外面两个婆子叮嘱:“你们两个一定要照顾好大娘子的身体,万事就有劳两位了。”
那两个婆子也都轻声细语的赢下了差事。
朱管家临走之前,又撩开车帘子掀起来,往马车内瞧了一眼。
大娘子自打被扶着走出侯府后,就好似丢了魂儿,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头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不管朱管家在马车外说了什么,甄氏都毫无反应。
朱管家没有办法,也只好放下帘子,跟车夫道了一声走吧。
车堵扬起鞭子赶着马车,而太子派来的侍卫也站在在一旁,负责监督,跟随马车一起往南城门走去。
就在马车走后不久。
影壁墙上的墙头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广袖长袍,锦衣华服的立在墙头之上,目测着马车远去,喃喃自语:“母亲,这或许就是您这些年来行为不端的报应。且放心,等你到了庄子,儿子凤歌自会去看你。”